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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理集——访*谈*#录

病理集——访*谈*#录

访谈对象:对象要求保密

访谈时间:正从纪26年&6^月$#日

访谈内容:

我与该访谈对象相识很久,曾经听他提过童年的记忆,于是我打算谈谈他童年发生过的对他有深刻影响的事。

经过他的允许后,我开始对他进行访谈。

我首先询问他对自己的童年生活感观如何。

他:说不上如何,对我而言,童年能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东西并不多,我的童年一直都是无所谓的。

我从小怕生,没什么朋友,再加上平时没有加朋友的机会,一整个学院期下来,我认识的人还不到一个班的一半,所以童年和我相处时间最长的就是我的家人。

我注意到,他提到没有什么交朋友的机会。但在我印象里,他一向都是大大咧咧的,虽然不擅长和陌生人交谈,但至少性格豪爽,不至于没有朋友,于是我接着问为什么没有交朋友的机会。

他:我有和你说过,我小时候家长不让我乱跑吗?我小时候就像是圈在羊圈里的羊一样,只要是放学回家或者放假,在没有和家里的人说的情况下,我永远不能离开屋子前面的那片空地,活动范围不超过100米……好吧,我估计连80米都没有,我甚至连街道对面都不能去,这也导致了我的娱乐方式十分之少,我小时候除了看录实,就只剩下喂蚂蚁了,有时候我甚至看录实看的分不清时间和空间。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哪,也不知道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,分不清白天黑夜的感觉。

这让我感到疑惑,就算是这样,童年也应该有很多的趣味,不至于像他说的那样“无所谓”。

他好像看出来我的疑惑,补充了一下。

他:哦,对了,我从小就是“孤守”,虽然我自己一直不这么觉得。事实上,老师在课堂上问的时候我都还没有这个自觉,还嘻嘻哈哈的看其他同学举手。

父母之间的关系也很不和睦,爷爷奶奶一直让我劝他们和好,但我觉得他们分了才是最好的。

兴许是不经常见面吧,我对待他们之间的矛盾,就像是旁观者一样。依我看,他们分了确实是更好的选择,但从别人的角度来看,这样对我一个孩子还是太不公平了,虽然后来他们离了后我也没发现离婚和不离婚究竟有什么区别。

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这种事情看多了,所以搞得我有一些麻木了,我记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:“每一次离别都是一次小型死亡”,照这么看我已经死了不下几十次了,可能我已经习惯了吧,嘿嘿。

虽然他是在笑,但是我却不怎么开心的起来,毕竟触人伤口这种事情,虽然是他主动挑破的,但是作为聆听者多少也会觉得心塞。

尤其是他说习惯了的时候,那如死水潭般的神态,嘴角却微微上挑着干笑,让我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萦绕在心头。

我觉得我应该转移话题了,很显然,他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入太多,如果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和他聊聊吧。

于是,我又再次询问童年真的没有什么特别印象深刻的事吗?

他:硬要说的话还真有一个,我小时候经常梦到一个女孩,她经常出现在我的各种梦里陪着我。

我:每一次都是相同的吗?

他:倒不是完全相同,她每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的时候,样子好像都不一样,我指的是衣服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就是知道她们是同一个人。

我:这个倒是挺有意思的,是类似于幻想朋友的那种吗?我曾经在一些幻想集上看到过类似的东西,有她陪着你,也难怪你童年还能好好的过。

因为与他相熟,所以我说话并没有遮遮掩掩,按着最平常的方式与他搭话。

没成想,他舔了舔嘴唇,咬着牙不说话。

我很奇怪,因为他从来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,正当我准备询问的时候,他突然说话了。

他:我知道这听起来可能有些荒谬,但是……我觉得她不是我的幻想,是真真实实存在的。

他突然盯着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的说,我愣住了。

他:我知道,我知道,这种事情,我自己说实话也没有多少信心去相信。可是我没有办法把这么一个女孩简单的当成一个虚假的幻想。

我看着他往后靠,心里浮现的却是他刚刚盯着我眼睛的样子,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认真的说这么一件事。

他向来随性,且不轻易许诺,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,诺言如果不好好完成的话,受伤的可不止是被许下诺言的人,所以他很少会这么肯定的说一件事,至少我只看到过一次。

我:是发生过什么事情?

他瞅了我一眼:你还真想知道啊……行吧,说出去也好,我总觉得多一个人知道你的存在,你在这世界上存在的证据就多了一分。

他拿舌头舔了舔虎牙,他思考东西或者决定什么东西的时候,经常会下意识的这么做。

他:说实话,我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整理清楚。我只记得我和她经历过很多冒险,而且一直以来,我们都是互帮互助。虽然关于这些的记忆我已经只剩下照片式的片段了,但是有一段类似于影像保存着的片段,我是一直记得的。

他沉默了一下。

他:我不是很清楚那算不算是第一次相遇,当时那个梦是我做过唯一一个清醒梦。

对,我明确的知道自己在做梦,虽然意识还是有点模糊,但至少我当时在努力的维持着自己思维的清醒,毕竟第一次遇到在梦里醒着,正常人都会很兴奋。虽然思考的能力有限,但是我当时尝试了很多人都会想要的一种能力——飞行!我现在还记得当时的那种感觉,就像是下坡的时候摔倒了,整个人的重心向前倒一样。只不过换成了在空中向前倾,而且我永远不会落地。然后中间有一段意识是模糊的,我只记得我当时在一直的向前飞,等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,我已经莫名其妙的飞到了我们当时的学院楼里。

我顺着楼梯向下飞了两层,当时我就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。

作为一个正常人,有东西跟着自己,而且自己不知道是什么,当然很让人害怕。于是我就一直往下飞,希望能从最下面的楼梯口飞出去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本来只有四层的教学楼,却怎么也飞不完,而且我当时居然没有想到从楼层的阳台上飞出去,虽然阳台外面的世界都是一片白茫茫的光。

等我再飞了两层之后,余光突然瞟到了后面跟着我的东西,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,看上去年龄和我差不多大,我感觉她是在笑的,没错,因为我实在是看不清她的脸,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已经忘记了。

对正常人而言,突然遇见这么一个小女孩,肯定很让人害怕,尤其是处于清醒状态下,但是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就感觉很亲切,就好像已经认识很多年了的那种,而且我能切切实实的体会到她的感情。

她没有说话,但是我已经懂得了她的意思,她想和我一起比赛。我觉得她是想和我比一比,看谁先到达最下一层的大门,我接受了,她看起来很高兴。

于是我们就一起沿着楼梯向下飞,最后突然第一层的大门就出现在我的面前。

那个门是带有锁的铁栅栏,门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,我根本看不清外面有什么,我只记得就在我快要冲出铁门的时候,我向后看,想要和她炫耀。

他不说话了,抿着嘴唇,挣扎了许久,还是慢慢说了出来。

他:我看见她站在拐角处的那个阶梯上,就那么看着我,不说话,也没有任何动作,就仅仅只是站在那里,目送着我冲进那片白光。

但是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,我的心却像是被谁狠狠的掐住,就好似有人想要把我的心脏我活生生地掏出来一样,一种巨大的失落感瞬间包围了我。

接下来我就醒了,我醒的时候脑袋发麻,像个木头一样呆在那里,非要形容的话……就是,大脑抽筋了一样的感觉,耳朵也轰鸣作响,反正我不知道那一天我是怎么过过去的。

他说完了之后,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,瘫在椅子上,仰着头不说话。

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接他的话,我感觉不说话,陪着他坐在这里发呆就已经很好了,我看得出,他不想再继续下去了。

于是我打算结束访谈,他却突然冒了一句:

我想让她活着,真正的活着,在这个世界上有迹可循的活着,虽然我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不再见到她了。

我不知道怎么说,我只能像我们平常的那样回话:

那你现在又成功了一个人。

他笑了笑,不说话,但我能看出,他放松了许多。

童年经历的许多事情,确实对一个人的成长甚至于以后人生的方向都有很大的影响,如果按照他的说法,他*形成如今的性格,是因为社会环境、家庭环境以及他人对他的影响。虽然我觉得每个人的童年经历对一个人的影响始终还是有*%局限的,但对我这个*%朋友来说,或许他童年所遇到的事,对他产生的影响更加深远和#持久吧。我衷心希望有一天他¥*#的期望能够成真%:+=*

………

……………

补*#录¥@:

时}:间\*^逆.!纪2;年/》^+*$月*%:^#

内容:救ju€u我,不bu不._不,救&¥不要来找$》:*%'!!

去救他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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